在华深的灵堂,华母惊恐万分,拿着华浅当作出气筒。华浅一脸麻木,像个木偶一样,任凭母亲咆哮。她屏幕上华深,眼中满是泪水,然而丈夫却突然走来,拥了她入怀。华父说,他爬到现在这个位置,为的正是华深的未来,如今唯一的儿子走了,他这个位置也变得毫无意义,因此,他愿意放华浅自由,不再逼她留在。听到这话,华浅完全震惊了,她哭泣着扑进父亲怀里。
流着泪的华浅渐行渐远,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。她停下脚步,竟是听到了华深的呼唤。她伸手去抓,却只碰到了空气。她心慌意乱,险些摔倒。就在她险些摔跤之际,华戎舟及时赶到,扶住了她。逐渐失去力气的华浅瘫坐在地上,开始大哭,一旁的千芷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,安慰她。
到了华深的葬礼之日,华浅躲在房间里不愿出门。仲夜阑此时前来,坚持要带华浅回家,华浅气愤无比,表示已向仲溪午提出离婚,但仲夜阑依旧不罢休。正当华戎舟赶到,挡在华浅前面时,仲夜阑怒火中烧,将他推到一边。看到此景,华浅怒吼仲夜阑滚出去。被他们搅扰至清醒的华浅让千芷替她整理仪容。
此时已近黄昏,华浅在华深墓前静默了片刻。随后,她倒了三杯酒,恭敬地放在墓前。在华浅结束静默要返回之际,仲溪午早已等候多时。他走向前,把那封离婚申请书递给了她。这一次,仲溪午不再隐瞒,坦诚他一直喜欢的都是她。听到这些,华浅的内心有了波动。仲溪午满脸期待,伸手示意想要拉她。华浅愣住了,犹豫是否应该握住仲溪午的手。